也恰是因为如此,自家主子才在大人面前特别得脸,竟连夫人都比不上呢。
而是从都城返来的富户罢了。
“大哥,这又是如何了,如何哭上了?快坐下说!”
邬勒笑道:“我已经探听清楚了,这家人是从都城返来的富户,并没有甚么背景。
邬勒去了县城,直奔县衙。
邬姨娘皱眉:“那大哥你哭甚么啊?”
直接说你的筹算!”
她跟她哥哥两人就跟帮侯爷办事儿的夏侯先生说我们药铺是奸商,那丫头口齿聪明,奸猾地很。
既然他们家丫头三番五次地坏我们家的功德,我们家也不消跟他们客气。
他早就探听过了,那小丫头一家并不是甚么朱紫。
这……这太欺负人了!
现下在槐树买了两百多亩地步,想来手中另有很多银钱。
邬姨娘道:“可这由头,哪能像你说的那么轻易,随便就能寻的?”
可偏生,前次坏了我们捞人参阿谁小丫头刚巧也在现场。
邬姨娘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在丫环的奉侍下坐了下来。
这济仁堂但是有她一半的股分,她能在刁旭安的后宅过得风生水起,将后宅的主子全数都皋牢,架空主母,靠的就是济仁堂不菲的分红。
县令刁旭安忙着审刺杀镇远侯的事儿,没工夫见他,他便直接去了后院儿去找妹子。
一想到这里,丫环就抱怨起邬勒来:“大老爷,你明知我们姨娘怀着小少爷呢,如何能讲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给她听?
“甚么?”
邬勒忙道:“不是,我们店儿里没人遭殃,铺子也好好的。”
济仁堂掌柜的当天就将云娇和云起岳粉碎他们家买卖的事儿添油加醋地禀告给了店主邬勒。
邬勒忙道:“他不过在私塾读过几天书罢了,就敢扯着祁举人的皋比拉大旗。
倒是自家主子,从嫁给大人起,就接二连三地生了两个儿子了,现下怀着的是第三个。
邬姨娘瞋目一瞪,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们让我们没银子赚,我们就谋夺他们的银子。”
本来,我想着我们药铺这回有了在侯爷面前露脸的机遇,如果把差事办好了在侯爷面前得了好。
“备车!我要去县衙!”
现下有人要坏济仁堂的财路,她不气才怪。
邬勒忙道:“这事儿你不操心,只等着我的动静,到时候我们就这般这般……”
“姨娘息怒,谨慎肚子里的少爷。”
贰心中已经有设法了,云守宗的弟弟告密他是逃奴的事儿,在县衙可不是甚么消息,那两个捕快早就当作笑话给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