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飞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拍了屈尧的脑袋一下,说:“你看筹办点!看她有甚么不对劲的处所。”
岳云飞喝声刚落,屈尧立即从山洞里蹦了出来,问道:“如何了?”
因为白肩雕如果真的把车子开走,那他叛变岳云飞根基上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至于甚么粗心粗心,只是岳云飞的借口罢了。
岳云飞重重地点一下头,说:“不错!白肩雕就算活着归去,并且持续和我们作对,对我们来讲也不是甚么丧失;但是反过来,如果他真的站在我们这一边,能给我们带来的帮忙就大去了!你说,这笔买卖是不是很划算。”
既然白肩雕特地把手机送来,那暗码很能够就藏在手机里。并且如果没有好处的话,这个女孩也不成能辛辛苦苦地把手机送来。一想到这个,岳云飞有点谅解白肩雕了。但是,他在手机里翻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任何近似暗码的东西。
这倒让岳云飞感觉本身太小题大做了。
而屈尧的阿谁仇家,也没有再到郊区来找岳云飞两人的费事。
他的这部手机,应当是他筹办用来联络岳云飞和屈尧的东西。但是,岳云飞现在从那里拿五千块给这个女的?谁会傻冒到带着五千块现金到处走?并且,这四周也没有银行。
接下来几天,岳云飞和屈尧在郊区歇息,偶尔会悄悄回郊区看看环境,日子过得还算安静。
既然看不出表情,天然也没法判定出成果。本就严峻的岳云飞不由又好气,又好笑,骂道:“少废话了,我没有表情跟你玩甚么猜谜的游戏,从速把话给我说清楚。”
就在这时,女孩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箱子,箱子大抵有拳头那么大,上面另有一把暗码锁。
屈尧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云飞!真有你的!竟然在这么短的时候内想到这么好的体例!刚才是我太?冲动了,竟然没想到反过来操纵敌手。只不过,万一白肩雕将他们的位置说出去,这会不会很费事?我已经不想再流亡了。”
屈尧嘟囔一声,说:“白肩雕没有把车子开走,看来他真和我们站在一块儿了。”
这车子是很常见的车型,看着并不显眼,车内也只要一小我――那小我大抵二十三四岁,是一个边幅很平淡的女孩子。并且,这女孩一看就晓得车技不如何好,开车的时候东歪西倒,就像喝醉了酒。就算四周地形不好,她这车技也实在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