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庆明内心恨了一句,不亏是老狐狸,又给他挖了一个坑,甚么叫卖力核实,还不是把这最难啃的骨头抛给他。内心恨着,嘴上却说:“省长,省里的调查组快来,我会主动共同调查,尽快拿到实在的数据。目前难度就是火警现场满是罗书记的人,问过几次现场的人,都说不晓得详细的数据,难度很有些大啊。”
古庆明这才清楚,反对他进步脚步的不是别人,恰是跟他笑里藏刀的路鑫波省长。内心阿谁气哟,不知找谁发。老婆更狠,得知真相,老婆近乎猖獗,一面谩骂他不但脑筋里了水,眼睛也让风灌满了,辩不清人辩不清路,一面又吵嚷着找路鑫波省长算账。“凭甚么,拿钱办事,天经地义,既然下黑手,也别怪咱不仁,哪天把老娘惹急了,把他家男盗女娼的事全说出去。”古庆明老婆最早是名公交司机,靠着古庆明,一步步发财,现在是吴都一家保险公司总经理。当然她的做派还是公交司机,这从说话做事的气度中就能看得出来。
“老狐狸,你就装吧。”古庆明在内心骂了一句,只是路鑫波如此装着,他当然不能明着说,再说了,他也确切不是路鑫波省长亲身给他表示的,而是李惠玲表示他给罗天运制造费事,让他没偶然候,没有精力顾及林子沟的事情,不管如何,必然要争夺拿回林子沟建高铁站的批文。
“去!”老婆白了古庆明一眼:“你当我心疼那东西啊,呸,我才不奇怪呢。物再多也是死的,我是心疼你,让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你们会难过?一夜找不着你们的人,不要觉得我不晓得你们在玩甚么,我奉告你们,人在做,天在看。”罗天运还是生机了,还是没有忍住。
古庆明只好告饶说:“好了老婆,不嚷了,就当咱被狼咬了一口,江上来的水上去,你也别心疼那物了,有机遇再帮你弄一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