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现在已经入秋了,固然白日还是炎热,但在早晨已然能够感遭到一点秋风的凉意。陆重在那边用力踮着脚,将那线香尽量举高,时候一长就感受胳膊酸痛得要命,却又不能放动手。
看了一眼头顶的皎月,风一说道:“行了,明天时候不早了,你归去歇息吧,趁便奉告一下施昙明天歇息一天,不消来上班了。”
“不是我想抓,是没有别的体例。”提及来风一也感觉无法,“之前窦冰变成半人半尸的时候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固然大部分都是身形俱灭,但多少还是有几个灵魂逃了出来。这些鬼都是非命,身上的戾气很重,我如果不把它们抓起来,用不了多久就会天下大乱了。”
很久以后,他将银针取出,针尖已经泛黑了,看上去仿佛另有一抹模糊约约的猩红。紧接着他对准了本身的左手食指指尖,悄悄刺了出来。
陆重当即被吓了一大跳,脚下一软差点跌倒。他赶快向后退了几步闪到风一的身后,有些慌乱地说道:“如何,如何这里另有一个?”
“我们能不这么做吗?”
将陶坛收起来,风一用力伸了一下懒腰,摇点头道:“先不急,我要先将它们体内的怨气剥离出来,然后尝尝能不能通过那些怨气来辩白出奥秘人到底是用甚么体例将窦冰变成半人半尸的。”
夜晚,陆重站在路灯下,手内里举着一根扑灭了的线香,脸上挂满了不甘心。
“但是如许的话你为甚么不直接研讨窦冰呢?”陆重不解地问道。
闻言陆重点点头,随即又问道:“那你为甚么还让我举着这柱香呢,有甚么说法吗?”
“嘘,别动,别出声,为了这件事我但是筹办了好几天,你可不要给我搞砸了。”一旁躲在暗影中的风一涓滴不为所动,同时表示他将手里的香举高一点。
和之前的阿谁男鬼一样,风一很随便地将其揉成了一团烟雾,紧接着塞进了坛子里。以后他对陆重说道:“提及来也是语气好,我之前没重视这竟然是一男一女两只鬼,倒是让你吃惊了。”
无法地摊摊手,风一说道:“我也想啊,但是当时窦冰是主动被我抓住的,也就是说在被我抓住的那一刻,他身上的怨气就已经消逝了。我研讨过他的躯体,除了发明无益用一些草药浸泡的迹象以外甚么都没有发明,已经没有甚么代价了。”
闻言陆重猎奇地问道:“它们生前是恋人吗?”
“说法当然有,”一边说着,风一一边将他手里的香接过来掐灭了,“这可不是浅显的香,我在这上面淋了一些鸡血,还加了一些我特制的香料,能够将这香上的血腥味道传播得很远。你也晓得,这些鬼都是被窦冰吸干了血液而死的,对于这血腥气味最是敏感,用这类体例来勾引它们最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