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
锅里正炖着酸菜鱼,是白蒹葭的故乡菜。
白蒹葭没好气的道:“我本身买的西瓜,没你的份。”
七年来,白蒹葭没有一天敢放松本身,除了本身要强以外,就是不想让马一诺甩开太远。她怕一旦如许,两人就没体例再做朋友了。
客堂里很温馨,温馨的落针可闻。
“呸!鬼才跟你一块死。”白蒹葭骂了起来。
饭后,两人略微消消食,就钻进白蒹葭做直播的寝室,开端录歌。
白蒹葭松了口气,固然还是笑眯眯的,但笑容比以往多了几分实在:“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回家的感受,真好啊!”
“没我的啊?”马一诺觍着脸凑了过来。
“还是家里的饭好吃啊!”马一诺吃着一桌子菜,都是他爱吃的。胃口大开的他比在病院时多吃了两碗饭。
马一诺松了口气,揉揉肚子,有点疼。
……
马一诺捂着胸口让开半边身子,白蒹葭用力把他挤开,去切了半个西瓜,坐沙发上啃。掉了这么多眼泪,她得补补水。
“你这唱的甚么玩意儿?”凌晨的时候,马一诺气的一拍桌子:“你到底会不会唱!”
这一拳让马一诺差点把晚餐吐出来,疼的他面无赤色,盗汗直流。
在白蒹葭眼神昏黄的时候,马一诺语气温和了很多:“是我认定的一辈子的朋友。”
这四点,白蒹葭全数具有。当时马一诺就感觉她很短长,只是白蒹葭老是笑眯眯的说那天只是运气好,再加上以后没再呈现需求武力处理的事,马一诺也就渐渐淡忘了。
“还能不能好好谈天了?”马一诺神采囧囧的:“得,你有甚么气固然往我身上撒,撒无缺好睡一觉,把状况调剂好了,争夺明天把歌录好,后天把MV剪辑好。大唐将士都在等着我们胜利的动静,你可别在关头时候掉链子。”
白蒹葭收回目光,抽出两张纸擦擦鼻涕眼泪,自暴自弃的道:“随你如何说,归正我的丑恶嘴脸都透露了,就算今后不做朋友……”
马一诺哈哈一笑:“看来是没事了。这就对了,压力大了就哭哭,归正哭也是你们女人的权力,没人笑话。”
咚咚咚——
马一诺呵呵一笑,道:“他爱活不活,跟我没半毛钱干系,我在乎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