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战俘点了点头,持续说道:“唉……真是一败涂地啊,我们一下子就退了一百多里,队形都散了,本来想这下可好,后有鬼子,前有八路,我们这下全垮台了,没想到八路给我们让了一条路,顶在前面帮我们打起了鬼子!我看到这类环境,就带着兄弟们转头就干鬼子,成果前面的人没跟上,被鬼子抓了个活的。”
可惜“好”字话音未落,川军老兵就被寸头战俘抓住马脚,伸腿一勾再借势一肘,川军老兵硬生生地被击倒在地,台下有几名战俘反应比较慢,“好”字慢了半拍,倒成为给寸头战俘号令助势,感受非常难堪。
廖百夏和晏轲的内心同时一个激灵――鬼子的特工!他又神不知鬼不觉地通报了动静!
寸头战俘抬头叹了口气,说道:“上面的号令,我这小小的连副,哪有甚么资格问?我传闻皖南的八路(注:实为新四军)被国军包圆吃掉了,蒋委员长令汤司令集重兵乘势剿除河南、皖北一带共军,不想鬼子闻风而动,从背后对我军建议了偷袭!”
晏轲见张金合神神叨叨地说了一通,也是一惊,便不再说话。
川军老兵忍不住说道:“别他娘的还国军共军的分,到了这里,都是中国甲士!廖先生是我们的主心骨,没甚么话不便利说的!”
野泽雄二看了晏轲一眼,然后走向那坐在床头一言不发的寸头战俘,低下身子驯良地问道:“中间可还风俗这里的前提?昨夜睡得好吧?”
野泽雄二双手扶住中田佑男的肩膀,紧盯着他的眼睛说道:“这就对了!有甚么事就要及时向皇军陈述!”
廖百夏心神不宁,规矩地拱了拱手,说道:“中间过谦了,廖某尚无此筹算,也一定有这个才气,并且此处说话并不平安,还需谨言慎行才好。”
山田伸头看了看台下,见区良驹瞋目而视,便皱了皱眉,转头看了看野泽雄二。随后有些意犹未尽般地走到寸头战俘身边,点头嘉奖道:“哟希!有两下子!皇军一言九鼎,你的,明天得胜,将享用一周的炊事虐待,并直接进入月度决赛!”
川军老兵本就是个“冒死三郎”,他没有涓滴踌躇就跳上擂台,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阵暴风骤雨般地拳脚进犯,逼得那寸头战俘连连后退,台下战俘发作出一阵喝采声。
廖百夏微皱眉头,说道:“只要你们善待我们,没人情愿造反。”
野泽雄二点头赞成,道:“中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豪杰,另有句俗话,叫孙悟空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廖先生,我们是朋友,你毫不成受人勾引,让我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