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被他这么一摔,扯开了伤口,呼呼冒血,纱布都渗入了,他本来已经周身麻痹,这一来倒有了点生机,但内心头却模糊感觉大事不妙。
话还没说完,晏轲手里的枪已经抵住了他的脑袋:“从速闭嘴,不然小爷一枪崩了你。”
“没,别担忧我。”
天已经黑了,那小差人想着给警长将来的老丈人献殷勤,争着要去背班长,还想把班长腿上裹着的衣服撤除。冻得直颤抖抖的晏轲赶紧禁止,说他爹有老寒腿,受不得冷。这小差人还一个劲的夸他是个大孝子,说话间便将班长背起。
“好嘞。那感谢哥啊。”那差人眉开眼笑地背着班长,走起路来呼呼带风。
领头的看了看他们,快步追上前面的卫兵。
晏轲想捂住班长的嘴都来不及了,那差人闻言蓦地愣住脚步,喝道:“本来……本来你们是逃……”
这么一想,内心深感欣喜,趴在晏轲的背上,缓缓说道:“我方才睡着的时候,瞧见媳妇带着小崽子呈现在我面前,还给我做了爱吃的酱牛肉,我估么着这娘两在那边是想我了,来接我畴昔。晏轲,我如果活不了了,咱贴身口袋里另有几枚大洋,你把它一并交给我娘行不?”
“神探张”想了想,冲着四周看热烈的老百姓吼了一嗓子:“看甚么看?都给老子站好了。”然后笑眯眯地走上前去,拍了拍晏轲的肩膀,哈哈一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也是公事公办,比来从太本来的逃兵比较多,职责地点,还请小舅子谅解。”
晏轲点点头,一样拍了怕张警长的肩膀:“谅解,谅解。”
自打太原会战打响,交城陆连续续过来很多避祸的百姓,街面上不时有守城的卫兵巡查。
晏轲松了口气,头一歪,表示他往胡同里走,那差人吓的腿肚子转筋,晏轲手里的枪一抵他的肩膀:“走。”
正想着如何脱身的时候,就见“神探张”忽地笑了起来,走过来,抬高声音说道:“你姐已经从‘春满园’搬出来了,我在外头刚给她购置了宅子,我这就让人送你和咱爹畴昔,等我把余下的这些人排查完了后,顿时畴昔给你们拂尘洗尘。”说完,他又交代身边的一个小差人:“你去把他们送到安然里胡同。”
班长已经昏昏沉沉,迷含混糊地醒了过来,嘴里嘟囔着道:“晏轲,老子估计是活不久了,你给老子身上挂点火药,老子……老子去跟小鬼子同归于尽……”
晏轲汗毛都竖起来了,打着哈哈道:“我爹病胡涂了,瞎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