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夫过来看了一下,一边扣问病情一边诊脉,而后才下结论说:“病人这是有身了,现在有流产的征象,只是我们卫生站前提粗陋,没有保胎针。这类环境,中药我也是不敢开的。”

方大夫好不轻易碰到如许的病例,不管如何也是不肯走的。这会儿又在夜里,刘菊芬倒也没有赶他,只让他在陈玄参的房间里歇着。

“没有甚么大题目了,这服药再吃两剂就没题目了,只是此次出血过量为保胎儿安康,我还得开一个固本培元的方剂,哥你明天将药抓来,我搓成药丸,让嫂子连吃两个月就行。”

甭管这个药方会不会被用上,甭管遵循她现在的年纪,医术是否会为人所信,起码她现在做到了评脉问诊对症开方。陈茵向来都晓得,很多事情,都是迈出第一步尤其困难,比及那只脚迈出去以后,你就会发明,你曾经觉得千难万难的事情,实在很简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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