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获得答复。
他的孩子!
她一眼都不看他,她不想看他,她脸上的神采写满了痛恨。她痛恨他。她杀死了他的孩子,还痛恨他!肝火蹭地冲了上来――他问过了,大夫说她来病院就是为了扣问打胎事件,大夫给她开了打胎药!
就如许……
她如何敢!
但是很久,没有获得回应。躺在床上的女人像是死了一样,和死人一样惨白的神采,和死人一样紧闭的眼睛,如果不是远远不竭排泄来的眼泪证了然她还活着的话,他的确要思疑,苏小月已经是一个死人。
苏小月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来来去去的人,冰冷的东西,热的血,然后终究都没有了,只剩下乌黑的床单,乌黑的天花板。
“那你、那你们到底甚么干系啊!”护士不耐烦了,一个女人流产,到这产房来和她拉拉扯扯的男人,不是老公也不是男朋友,难不成是金主?那真是她看走眼了,就这么个秀清秀气的女孩子。
“苏小月!”顾陵游低吼。
她如何能!
“小月。”
“是顾总你先不要它的,”她淡淡地说,“你总说我欠你的,我欠你两条命,好了,我已经还了你一条,现在我就剩下这条命,我也还你,如许,我们之间,就干清干净,两不相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