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们也结过两次婚了,讲事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董晓悦搓了搓他的耳垂,又摸摸他标致的锁骨,“你不醒的话,起码共同我一下吧……”

董晓悦醒来一看,帐篷门帷裂缝中漏进一道敞亮的阳光,内心大呼一声不好,爬起来赤着脚奔到门口往外一看,公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董晓悦一听这话,冲动地撂下汤碗:“有别的体例你不早说?!”

这么承平无事地过了一天, 第二天凌晨, 董晓悦有了经历, 天还没亮就爬起来守着, 一见被子底下有异动,当即翻开被子扒开中衣,咬咬牙心一横,赤手空拳就抓了上去。

董晓悦做了半天心机扶植, 终究还是硬着头皮翻开了梁玄身上的被子。

董晓悦的脑袋已经成了万花筒,一团五光十色窜改无穷的乱码,开初另有些趁人之危占人便宜的耻辱之心,可很快就沉迷在美色当中忘情起来,行动也越阐扬洒自如。

“嚯!”董晓悦忍不住赞叹,薄绢的中衣底子遮挡不住那凌厉逼人、呼之欲出的气势。

“……”

董晓悦欲哭无泪,就算是在梦里,放干血而死也够可骇的了,万一这是实际天下,那她就真的没活路了。

燕王殿下固然昏倒着,但是防备并不森严,轻而易举就被攻陷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手绕到身后,摸索到他两腿之间,胡乱地揉着,手感倒是非常的好,可惜于事无补,反倒揉得她本身呼吸短促,心猿意马。

这么挺着肚子怪累的,时候一长腰酸背疼还影响就寝质量,董晓悦困意涌上来,在迷含混糊中丢弃了最后一丝矜持,手脚并用,八爪鱼似地缠住了光溜.溜的燕王殿下。

在存亡面前脸皮还是能够丢弃一下的,董蜜斯一不做二不休,把梁玄的中衣给扒了,本身的短衫掀到胸上暴露肚皮,谨慎翼翼地对着燕王殿下圆圆的肚脐眼贴了上去。

可惜梁玄一无所知,呼吸陡峭,睡颜温馨。

董晓悦冷静地端起碗,万恶的封建社会,身为解药真是毫无人权。

自从进了燕王殿下的梦里, 董晓悦经历了很多难堪事, 但是此次的应战实在太超乎设想, 以她饱经风霜的脸皮也有点消受不起。

燕王殿下前两日都是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起反应,她这一睡直接把最后的机会给睡畴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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