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我拉着张铁山提早躲开,没有被这股水银气体喷到身上。
这类玻璃种的翡翠,在清朝之前非常少。
我点点头,带着张铁山重新走到棺材中间,我指着内里的白玉伏虎枕说,你看这个枕头,现在斜着放在棺材的底部偏上位置,底子就不是枕头该在的上部居中位置,这就申明,枕头已经被人动过了。
我说或许冥冥中自有天定吧。
张铁山不想拿白玉伏虎枕,我却有点想拿了。
玉固然有透明度,但是透明度和玻璃比起来,都要差了很多。
一股雾化了的水银气体,从伏虎的嘴里,俄然喷了出来。
我说就算你能把枕头带出去,你如何解释这个枕头的来路?我说过的,我绝对不摸金,血侯就是我的极限了,除了血侯以外,你甚么都不能拿。
我说是你的命首要,还是血侯首要,只要留的一条命在,下次我们戴最好的防毒面具,或者用电器吸走古墓氛围中的水银,然后再来开棺找血侯,岂不是更好更安然!
我说慢着,我发明了白玉伏虎枕的奥妙了!
这类极品翡翠,在当代叫做玻璃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