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就是我刚才说的‘鬼打脚’,杜牧写得很隐晦罢了。”月饼枕着胳膊躺在床上,“印度有个节日叫排灯节,相称于中国人的农历新年。不过,排灯节另有个奇特的名字――屠妖节。”
“阿达,该起床上学了。”妈妈敲着房门,“顿时排灯节了,还这么偷懒,把稳得不到神灵的保佑哦。”
阿达抹了抹嘴:“我去买!”急仓促跑到饮料处,买了两杯姜茶。
杜牧在腐败那天碰到的行人到底是人是鬼?雨天如何会有牧童放牛?扫墓祭奠先祖,杏花村为甚么还在卖酒?杏花村到底另有甚么别的含义?是不是暗指甚么处所?
就这么恍恍忽惚到了黉舍食堂开饭时候,阿达端着饭菜用心在摩拉桌前去返走了两趟,但是摩拉和罗山有说有笑,底子没有重视到他。阿达有些失落,闷闷不乐地坐在邻桌,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时不时偷偷瞄一眼摩拉。
突如其来的幸运让阿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冒死点头。
往黉舍走的路上,阿达还在因为咖喱炒饭而一肚子气,忿忿地想:攒一笔钱,离家出走,再也不返来了!
桌上摆着千年稳定的咖喱炒饭,阿达皱着眉头站了会儿,端着炒饭倒进马桶里,马桶扭转的水涡里夹着血红的咖喱,“咕咚”吸进下水道,如同怪物一口咽下大坨碎肉。阿达一阵恶心,狠狠吐了口唾沫,黏黏地漂泊在马桶冲净后的水面上。
“宝贝,过几天去你家好好嘉奖你。”罗山冷冷地盯着阿达,“哼”了一声,“有钱有甚么了不起,今晚……”
月饼这几天倒是没闲着,每天神奥秘秘地早出晚归,也不打伞,满身被雨水浇了个精透。
此次没人敢小瞧我了吧?隔着书包摸了摸那团卫生纸,阿达有些对劲。想到明天乔加说的阿谁游戏,他又有些惊骇。不过为了引发摩拉的重视,也只好硬着头皮插手。
本来镇静不已的阿达内心一凉,恨不得一拳打烂罗山英挺的鼻子。摩拉眨了眨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就晓得阿达最好。哪像罗山,向来不舍得花一卢布。”
阿达受够了妈妈这类疏忽他的态度,大吵一架。妈妈很不睬解地说:“管你吃管你穿,你还要甚么?”
阿达感觉本身要疯了!当海员的爸爸一年回不了几次家,每次返来都是把钱往妈妈手里一塞,然后待几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