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门被推开,月色下,后院尽是大树的中心地带,一小我正围着一个树桩渐渐地绕着圈走着。走几步,他就会拿起手中的木槌,敲打着树桩。
而她的双手双脚,软瘫瘫地底子举不起来,手筋脚筋早就被挑断了。
岩岛冷森森地打断:“松石,这段话你反复了七年了,这应当是我最后一次听吧。”
不能与浅显报酬敌的阴阳师擦了擦嘴角的血,探听到孩子是“万人斩”岩岛的儿子,问清楚了岩岛家的位置,便沿路找去了。
木桩下,松石的无头尸身,俄然动了!两只枯瘦如柴的手在草地上摸索着,抠进泥土里,一点一点向人头的位置爬着。
“大人说得对。”松石细心地剥着人皮,成堆成堆的脂肪油淌在草地上,堆积成蜡烛油的形状。半个多时候后,一张油亮亮的人皮捧在松岛手里,一具异化着烂肉、脓血、油脂的躯体仍在微微颤抖。
有一天,助男在仆人们的簇拥下,到街上玩。一个云游四方的阴阳师见到助男,愣住了脚步,指着助男脖子上的痣说:“有这颗痣的人,带着宿世的怨念和影象,是谁制造了这么大的杀孽?”
“应当是吧,你很快就会放了我,让我和青历见面,对吗?”松石安静地说道。
他的脚上,锁着沉重的脚镣,破褴褛烂的衣服几近遮不住瘦得只剩下皮的身材,远远看去,就如同一个活骷髅,在惨白的月色下转圈。
女人眼中滚着泪花,留在尽是泥垢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白黑交叉的印痕。
院子里,又传出了“咚……咚……”的声音。
松石的身材,倒向木桩,双手紧紧抱着那摊肉酱,两股鲜血,融会在一起,渗进了木桩根部。
“对的!”岩岛挥起军人刀,刀光一闪,人头落地,血如喷泉!
阴阳师所说的报应并没有呈现,风平浪静地过了一个月,助男的七岁生日来到了。
女人被砸成了一大摊肉酱,松石捧着肉酱,把木桩涂满,将人皮粘了上去,又从腰间摸出一柄刻刀,谙练地雕镂着。
当他看到墙上挂的一颗颗人头正在被乌鸦啄食的时候,俄然“哈哈”大笑:“报应就要到了!”说完就扬长而去。
女人睁圆了双眼,看着刮刀一点点刺入额头,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进了耳朵里。
“开端吧。”岩岛背过身。固然这个场景经历了无数次,但是即便是杀人魔岩岛,也不敢多看。
岩岛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凶恶的神采,翻开门锁,渐渐地解着盘在门上的锈迹斑斑的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