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苦笑着摸了摸鼻子,吐了个烟圈,讲了他们的打算。
“你晓得?”月饼可贵神采一惊,“那你还来?”
尸身里像是藏了无数个庞大的气泡,一串串鼓着来回活动,堆积到腹部,攒成一团高高隆起,把紧身衣撑裂,本来皱巴巴的肚子鼓着篮球大小肉包,皮肤撑着锃亮,鱼网状的血管清楚可见。眼看那层皮越来越薄,鲜明印着一个小孩脑袋,嘶叫着向外摆脱。
时至本日,该组合仍然会被偶尔提起,但是收集却再也寻觅不到男人天团的任何歌舞视频。)
“黑……”我刚想诘责黑羽,谁料黑羽“哼”了一声,施施然走到舞台边上靠着柱子摆外型。
勒着脖子的皮扣倒是解开了,我听到有人说话,往中间一看,变态跳舞教员、同住一屋的韩国小伙、歌舞演出前窃保私语的两个短发女孩正围着金玲爱的尸身拨来弄去,台下的人们东倒西歪睡着。
“问你个事儿。”
那三位假装没瞥见,该干吗干吗。我抽了口烟,不谨慎又瞥见尸身,差点又吐了:“月饼,你如果说不明白,我就跟你拼了。”
跳舞教员抓着脖颈用力一撕,似笑非笑的晃动手里人皮面具,扬了扬眉毛:“小南,金玲爱的灭亡之吻味道如何样?”
“这是我还你的。”月饼捂着鼻子,疼得呲牙咧嘴,“南瓜,你动手就不能轻点!”
由胸口至腹部,竟然呈现了血红色纹身。
“月饼?”
“你丫冒充跳舞教员也就罢了,差点压断我大筋晓得不?”我一拳击向月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