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兰陵王龙凤牌(五)[第1页/共3页]

高澄还未呈现,兵士们扛着一筐筐矿石倒进缸里,点柴生火,矿石化成铁汁,黏稠通红,热浪逼人。来宾们光是看到这个场景就心惊胆战,哪另故意机用饭喝酒。

“升!”

“说,是谁教唆的?”高澄坐回主位,慢悠悠地喝着酒问。

“升!”

匣子浑然一个团体,匣身让月饼刮出好几道极深的印痕,没有任何裂缝。我掂掂分量,比普通重量轻很多,较着有中空夹层:“看着不像有构造。”

“高家世代为国,鞠躬尽瘁,却有人暗中说我有谋反之心。呵呵,明天请大师来,没别的意义。如果再有任何风言风语传到我耳朵里,那么……”高澄把怪物往缸里一扔,黄色火焰猛地一亮,怪物刹时化成一摊油脂,跟着热气蒸发。

“落!”

女人忍着痛向孩子爬去,兵士又是一棍击在后脑,女人吐口血,晕了畴昔。来宾们这才看到她的锁骨早被挖出,每一条脊椎缝都楔着木钉。

几个怯懦的来宾再也忍耐不了,对着满桌酒菜吐了起来。

眼看铁汁沸腾,冒着火焰,来宾们已被热得大汗淋漓,高澄才领着三个儿子进了院子。

我伸了个懒腰:“晴雨石那事儿,一想起来,整小我都不好了。”

高澄一挥手,兵士把铁钩插进女人肩膀吊在陶缸上方的木架上,渐渐摇着辘轳,女人一点点落进铁汁。

“歌姬,舞跳得很好,被我留下,生了个儿子。”高澄嘲笑着说,“想用邪术害我,把这个东西埋在床底。”

女人又被吊起,双脚只剩沾着铁汁的残骨。

月饼眉毛一扬,用糯米水浇着石匣:“晴雨石遇水则开。实在我早想到了,就是为了尝尝你的聪明才干。”

月饼又展开另一卷帛书,红色蝇头小字清秀端方,入眼温馨。我们用一个小时的时候读完了书中记录的内容。

这天,北齐贵族们很镇静,他们刚接到高澄聘请,晚宴共赏新科罚。贵族们早就传闻太高澄的手腕,他在邺城肃除异己孙腾,制造的“人臼”可谓变态至极,目睹酷刑的人们聊起这事儿就不寒而栗。

行刑当天,孙腾被绑在巨石凿成的石臼盆里,巨型木槌一次次捣中头顶,生生把脑袋砸进胸腔,压成方形肉墩,满身骨骼扎出皮肤,最后被捣成一臼血糨糊。

月饼展开一卷帛书念叨:“入阵曲。”我差点把烟头吸进嗓子,一把抢过帛书,封面写着三个隶书字体――“入阵曲”。

女人目光涣散,已经没有多少生机,含混不清地说了几句,望着姆妈怀里的孩子,眼睛一亮,颤巍巍地抬起手,很快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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