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猎奇心固然很强,也情愿经历更多出色的人生。仅仅凭卓玛鼓声的感到,我就立即到古城见老馆长,不管如何也要担负异徒行者,这合适逻辑么?”
我翻开条记本,内里是一条我们从担负异徒行者以来的时候轴,每一件首要的事情都详细标注了时候。跟着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圆脸黄衫”这四个字,呈现在条记的备注里的频次也越来越高。
我和月饼在东越三坊七巷的时候,曾经呈现过穿着面貌近似的两个白叟,聊完“双抛桥”、“合抱榕”的传说就失落了。当时我们打仗“异徒行者”时候不久,并没有穷究这件事,误觉得是“八族”的人乔装打扮用心流露线索。
最后一页,画了无数个问号,中间写着四个字――他们是谁?
谁情愿活一辈子,却永久不晓得茫茫人海到底哪小我才和本身有血缘干系?
“他们到底是谁?”月饼仿佛在问我,又像是问本身。
这段时候,始终有个比异徒行者的终究任务更让我猜疑的事情――为甚么每一段传说中,都会呈现“圆脸”、“黄衫”两个白叟?他们说话语气、行事体例、乃至连利用的东西都和我们极度类似。
何况,死人坑的由来,明显是两兄弟杀燕子摔死,至今能见到两具白骨,又如何能够是那两个白叟?
每次想到这件事情,我就头疼得要命。这两个白叟的身份极其奥秘,却老是能在历朝历代异徒行者的任务中呈现,或者帮忙处理任务,或者直接参与任务。
“南少侠,固然您现在是个作家,写了几本书,”月饼嘴角扬着笑,“不过《品德经》你连背都背不过,就别往脸上贴金冒充老子了,OK不?”
但是这件事情实在过分可骇,每次呈现这个动机,我都强行压抑归去,或者用“不过是偶合”、“传说不能当真”的借口自我化解。
这么一来,氛围倒是轻松了很多。
月饼如此固执地完成异徒行者的任务,真正目标是寻觅我们的出身!
月饼很当真地盯着我,眯着眼一言不发。
我这会儿脑筋灵光了,越想越感觉不靠谱,难不成终究任务是个虫洞,我们吃饱了撑得非要钻出来?漫威、DC的电影、电视剧内里演得明显白白,遵循平行宇宙的观点,我们就是出来了也是到另一个地球,和这个地球底子没有一毛钱干系。
我被他看得发毛,赶紧摸摸脸,别是俄然长成了阴犬、人獒甚么的玩意儿。
跟着越来越多的摸索,我早就感觉事情没那么简朴,这两个白叟冥冥中仿佛和我们有某种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