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我在飞机上见到的阿谁女孩!
都旺如同被一个麻袋罩在内里,手忙脚乱的摆脱。人皮里一会儿撑出个手的形状,一会儿又顶住个脚的模样。倒有些像我上高中时,语文教员常常色迷迷地盯着女同窗看,还常常趁着伶仃教诲的时候揩油,我们几个气不过,在阿谁地痞下了晚自习回家拐到冷巷子里,我们拿着麻袋把他套在内里,一顿拳打脚踢,他在内里乱扑腾时的景象。跟着“吱吱”声越来越响,人皮把都旺勒地像个蝉蛹,都旺在内里冒死大吼,脑袋用力向外挣,人皮近乎透明,模糊能看到都旺狰狞的脸,眼看就要被挣破,双头蛇神狂嚎一声,尾巴用力扫向都旺,复又软软耷拉在地上。
或许,这就是临死前的憬悟。
都旺底子没有理睬我们,独自走到双头蛇神跟前,伸手插入蛇神腹部搅动着。狠恶的疼痛让蛇神又一次抬开端,气愤的伸开嘴,吐出小半截破褴褛烂的舌头。女人头,带着凄苦的浅笑,闭上了眼睛。
无痛、无欲、无念、无思……
“没用的。谁都不是我的敌手。”都旺长叹着,竟然有股说不出的悲惨,“今后也不会有敌手了,真的很孤单啊。”
“哼!”都旺嘲笑着,一动不动的等着双头蛇神的舌头伸到面前,脱手如电,紧紧攥住。接着向中间一闪,躲过毒牙进犯,扯着舌头围着蛇头的的七寸处狠狠缠绕。
蚂蚁如同一粒粒沙子,落在身上,猖獗的撕扯着皮肤,我看到好几只蚂蚁已经钻进体内,却涓滴感受不到疼痛。
蛇头伸开巨嘴,一排带着倒刺的牙齿滴着绿色的毒液,向都旺咬去。都旺略有些吃惊,小退两步,几股蚁流敏捷会聚,层层叠叠摞在一起,在他面前构成了遮挡的樊篱。
“千年前,大师留了我一条活路。没想到他的门徒学了那本蛊书,成了第一代黑衣阿赞,在万毒丛林把我抓住,给我下了蛇蛊,让我变成了人不人蛇不蛇的怪物,也就是这条双头蛇神。”秀珠像是没瞥见我们,自言自语地走到双头蛇神面前,垂怜的搂抱着已经僵死的蛇神亲吻着。
火烈蚁像是被他身上的气流激起,飞上天空,乌云遮日般覆盖着天空,黑压压的向我们涌来。
双头蛇神撞在蚁墙上,将亿万只火烈蚁击散,锋利的舌头探出,刺向都旺。
“劫是劫,报是报,人皮裹蛇心,磨难无真情!”秀珠的声音空灵蛊魅,又透着无尽的苦楚。
都旺正用心在蛇腹中掏着,浑然没重视到人皮鹞子已经漂到他的头上,只见那张人皮忽的伸开到极致,皮质纤维“吱吱”的紧绷声让都旺抬开端,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整张人皮兜头把他紧紧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