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人家有户口呢?少数民族高考加分,内蒙古考分低,这帐篷保不齐还是几百万的学区房。”月饼伸着两条腿,舒畅得恨不能陷进背垫,“老婆、屋子、孩子一水处理,齐活了。”
鼻烟在清朝初期传入中国,在游牧的蒙古族风行起来,构成了特有的鼻烟文明。蒙族尊崇凤凰石、玛瑙、珊瑚、水晶、玉石、虎魄等质料的鼻烟壶,此中以凤凰石、珊瑚、玉石制成的为尊。鼻烟壶用绸缎做成的荷包盛放,绣着福寿、花朵等吉利图案。荷包有多种色彩,青色代表长生天,黄色代表爱情和感激,红色代表喜庆,红色代表纯粹。
我感受嗓子眼以下满是酒,闻着辛辣略带马奶膻味儿的酒就想吐,正想再次推让,陶格斯举着酒碗,唱着歌走了过来。
“好!吃肉!”阿尔斯楞鼓着掌,用一把很精美的小弯刀,刀口对着本身胸口,剜了两大块冒着油泡的肥羊肉,挑进铜盘。
“你丫能有点正形不?”我被透着草药味的烟叶沫子辣得堕泪,“陶格斯指定没户口,生了娃不成了黑户了?”
兄妹俩就那么随随便便一喝,酒碗见底了,笑吟吟地举碗等着我干杯。我一咬牙,直着嗓子把酒倒了出来。
月饼脑袋缠着绷带,仰脖灌了一碗:“好酒!”
“阿尔斯楞,陶格斯,感激你们救了我们,”月饼又喝了一碗,“今后我们的命就是你们的!”
“要不是把你丫从石洞里往外拖耗了元气,我能这么点酒量就被放倒么?”
我头都大了好几圈,用力咽了口吐沫,双手接过碗,知名指沾上一点酒,敬天、敬地,点在陶格斯额头敬对方,再敬本身。忙完这套法度,我“咕咚”一口把酒咽进肚子,肠胃顿时缩成一团,顶着酒气就往嘴里涌。我大口吞着氛围,好一会儿才压住吐意,鼻子热辣辣酸痛,顺手一抹,酒竟然从鼻孔淌出一些,赶紧假装清算挂在脖子上的哈达,擦了擦手。
阿尔斯楞双手端碗,把马奶酒一饮而尽,摸了摸嘴唇“哈哈”大笑:“只要最强健的男人才气痛饮美酒,享用甘旨的羊肉。”
我指着蒙古包话都倒霉索了:“阿……阿大哥,我喝多了,真得甚么都没干。你看我衣服还都穿戴。”
我吐了几口酸水,恨恨问道:“陶格斯如何没有陪你睡?”
月饼跟着歌声打拍子:“南少侠,民族大连合啊!何况是美女祝酒,不喝可丢大人了。”
“阿尔斯楞,我实在喝不动了,”我大着舌头,盘腿坐在皮毡上东倒西歪,直勾勾盯着烤得“滋滋”冒油的羊腿,“再喝就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