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没当回事,只是那几人实在太刺眼,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看到满桌的菜品,我才感觉有些不对劲。这大夏季的,那里有点一桌冷菜的理儿?
女子走得还是妖娆,时不时玩弄头发,恐怕被忽视没有存在感的作态。遵还是理,头发应当很天然的飘起散落,但是她的头发却像一块蘸饱了水的黑布,厚厚一坨底子没有散开。
我小炒、二锅头也不要了,撒丫子就往寝室窜,结结巴巴讲了这件事,月饼这个千年之懒二话不说,穿裤子套衣服去了饭店。那一家子阴人早已不见,倒是老板神采镇静往抽屉里塞着钱。我打眼一瞅,是一摞冥币,内心有了计算――这几个阴人是来索债的。
大一的时候,持续一周特大雾霾,我都快蔫成贫乏光合感化的植物,整天无精打采。要不是月饼实在太懒每天催我打饭,我甘愿饿着也不想出门。
书归正传――
警方天然不信赖“阴人索债”之类的无稽之谈,以为店老板长年接受庞大压力导致精力出了题目。倒是黉舍传播起“饭店闹鬼”的段子,校园网还专门开了个会商贴,同窗们会商的口沫横飞,绘声绘色,仿佛都是切身经历。
“阴人,确切有。”月饼抬下巴点着街劈面的女子,“喏,那不就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