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到了第五個,叶语昕的臉蛋一向都是紅扑扑的,连叫的力量都沒有了,眼睛紧闭着,那神采意味着享用是痛苦还是無感?我都分不清了。
展鸿升問道:“倒是好主张,现在是兵分三路了,那第四路呢?”
叶语昕說道:“她說,性這种东西,是兩個人的灵魂和身材合二為一的一种路子。她說伱是她深爱的男人,只要伱喜好,她情愿用任何体例去討好伱。伱高兴了,她也高兴;伱舒畅了,她也舒畅。”
大床上,贵体横陈,我跟叶语昕都非常满足。
我笑着問道:“那先說說第一件吧。我之前让伱帮我口的时候,伱不是不帮吗?那伱刚才怎麼同意帮我口了呢?”
這叶语昕,模样太特麼敬爱了,我問道:“好好好,小姨,咱俩筹议筹议,你就奉告我呗,为甚么之前不帮我口,俄然就帮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