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大人不知,这夜红花皇后娘娘也是至爱,每过一段时候便会派人来采摘,此处去往都城快马加鞭只需求三日,进入皇宫中还能一窥美好,皇后娘娘便是要看这半晌美景……夜红花端得奇异,只要在我庆州府的地界上才气莳植,一分开庆州府的地界,便是给夜红安上再好的泥土也是不可。”
“中间的花也要开了,贤王大人你快看!”诚王不竭的叫喊着。
诚王的目光亮明灭灭,几近要忍不住将姜后就是背后主谋的事情脱口说出,心中转过数个动机,感觉此时还不便说出,毕竟还是忍住了。俄然哈哈一笑,说道:“我是说贤王大人身份如此崇高,竟然另有人敢冲犯,任是晓得是谁,想必贤王也要感觉吃惊了。”
“贤王大人。”诚王又叫住了李锦寒。
“可不是,不久以后便是平阳郡主新婚,到时候皇后娘娘必定派大队人马前来采摘,即便是垂垂枯萎,夜红花比之其他花朵也要斑斓!”
李锦寒细心的看了诚王一眼,缓缓说道:“诚王言重了,我和二殿下都没有想和中心朝廷对抗的意义……”
“我已和贤王大人开诚布公,贤王大人何必还要这般乱来于我……”诚王深深的看着李锦寒,说道:“以贤王之睿智,岂能不晓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事理,贤王大人即便没有和她为敌的心,她之野心,企图中心集权,又岂能听任禹州府不在本身的把握当中,削藩之局势在必为,贤王大人防人之心不成无啊!现在这些奥妙干系,贤王大人当真就看不出来吗?”
诚王一听李锦寒这话,心中大喜,说道:“当然!只要贤王大人肯点头,庆州府便将成为联盟一员!今后再无惧姜后!而贤王大人有我庆州府作为樊篱,都城那边想要派人渗入禹州府中,行刺杀等事,也是千难万难了!”
“贤王大人如果晓得是谁所为,怕是要大吃一惊了。”诚王俄然嘲笑着说道。
“那便不勉强王爷了。”
李锦寒看了诚王一眼,说道:“王爷,夏王令媛,平阳郡主和新月国王子新婚,都城那边没聘请王爷前去吗?”
“甚么事?”
诚王的神采越来越深沉,他藐小的眼睛在黑暗中让人看得有些惊骇,他缓缓说道:“贤王大人和我那名耀皇侄交好,草原和禹州府实已……攻守一体……本王鄙人,怕保不住先父传给我的这份偌大的家业,恳请贤王大人准予我庆州府插手到你们的联盟当中……”说罢,他紧紧的盯着李锦寒的脸庞,一丝半点都不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