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看时，暗淡的灯火，青石地砖铺成的窄道，不是恒山的地牢当中，又是那里？
“你——”柏旗瞪着眼睛，“没事吧？”
顾惊鸿尚且还沉浸在那一股滔天的怨气中难以回神，这股怨气就仿佛是穿透了万年，他仿佛回到了上古的期间，见到阿谁耸峙在穹苍上的神兽，带着一股狠恶的不甘与愤懑终究隐遁。
“你……究竟是甚么人？”
“无碍。”顾惊鸿吃力的摇点头，正要接着说话，张口又是一大片鲜血涌了出来。
“给你的好死，够了吧？”
“我懂了！”
顾惊鸿轻咳两声，胸腔当中扬起痛意，低声解释道：“实在从我们进入换阵的那一刻起就中了把戏，就包含凤凰怨气。”
幻景当中的统统就如同破裂的镜子普通逐步闪现出来，跟着清风过境消逝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