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故作恐惧道:“怕甚么,要活一起活,要死死一块儿!”
秦朗携着我落地的刹时,手中长剑腾空一格,只见一道极细的银光闪过,剑身收回金石交鸣的一声脆响。
面前的紫烟眼波一扫,“本觉得还要在此等你一两日,你倒如许快奉上门来。”她唇角上扬收回一声嘲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不是……”秦朗蹙眉凝神,未等说完,却眼风一凛,刹时回身将我护在身后,手中的飞刀在夜色中带过一道残光,不知与何物撞在一起,收回一声“嗡”的轻鸣。
我刚开口,已被秦朗捂住了嘴,做出个“禁声”的手势。
我在门口探了探,房中暗淡无人的模样,遂排闼走了出来。
“这,就是话多的了局。”
我拎起衣裙看了一眼,心想若这是玉小娆留下的,倒是个十五六岁豆蔻梢头的女孩子,恰是年青墨客心目中才子才子的抱负型。
以秦朗的高超武功,虽寡不敌众,但也能满身而退,恰好有我这个拖油瓶……
然不等他一脸不悦地开口,我已一把抓住他衣衿,骇然问道:“云谣……紫烟如何会是云谣?”
他执剑保持着搏杀的姿式,却伸手将我一把拉进了他怀里。
听到他在我耳边低声道:“一会儿若过分惨烈,就闭上眼,别看。”
她身后,老鸨子却一副遇瘟神的模样,吃紧道:“还扮?!我可传闻了,前几日被你勾引阿谁墨客上了吊了!官府少不得就要来拿你,你……”
正焦炙着,忽闻头顶一阵阴风略过,被秦朗百忙当中按着我的后脑勺向下压去,险而又险地躲过了这贯顶一刀。
正啧啧间,忽闻那紧闭的旧橱柜门,竟收回一声轻响。
回身,见床上零散扔着一套女子的衣裙,翠绿绿上襟儿鹅黄的下裙,并一条苏荷色的肚兜。
我正待闭眼驱逐屁股八瓣的成果,但见面前一个玄色身影一晃,人已被接在了怀里。
按照我来时的察看,这窗外虽是丈余高的墙,墙上却爬满了藤蔓,只要顺手抓住一条,理应不会摔得太惨。
我本觉得,阿香女人已是老鸨子口中“环肥”的范例,熟料见了扭着屁股姗姗而来的阿宝女人,才幡然贯穿:本来阿香竟是阿谁“燕瘦”!
此言一出,面前两位女人竟齐刷刷地兰花指一翘指向对方:“你看你!”说罢又两脸惶恐地齐声补一句:“才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