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老鸨子却一副遇瘟神的模样,吃紧道:“还扮?!我可传闻了,前几日被你勾引阿谁墨客上了吊了!官府少不得就要来拿你,你……”
秦朗岂会放过如许较着的马脚,手中长剑如虹前击而出,在黑衣人左肩上留下一个对穿洞穴。
我便故作恐惧道:“怕甚么,要活一起活,要死死一块儿!”
此言一出,面前两位女人竟齐刷刷地兰花指一翘指向对方:“你看你!”说罢又两脸惶恐地齐声补一句:“才不是我!”
一个高挑长发,面覆轻纱的女子,哈腰从橱柜里踏了出来。
便用心耸起鼻子嗅了嗅,不乐意道:“好大一股子狐臭味!”
秦朗的神采较着凝重起来,明显前来围猎的,都不是等闲之辈。
正焦炙着,忽闻头顶一阵阴风略过,被秦朗百忙当中按着我的后脑勺向下压去,险而又险地躲过了这贯顶一刀。
他一双凤眸闪着寒光,望向不远处妖娆美丽的紫烟,抬高了嗓音一字一句道:“我说过,再敢动她,我毫不饶你!”
受了重创的黑衣人突然倒地,包抄圈便呈现了一个缺口。恰是这千钧一发的机遇,秦朗揽了我纵跃而起,终究从这必杀之局中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