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祸不但行,来到船埠,那里另有我们船的影子?
正值岁末寒冬时节,运河河面目睹便要上冻,来往商船非常寥寥,这一群倭国军人,押送着极重的一船货色,实在的令人生疑。
我一刀戳在刺客小腹,趁他嗟叹之际回身便向屋内冲去。
与刺客几个回合比武下来,我认识到此野生夫极佳,我这三脚猫的工夫断断不是他的敌手,然他始终未向我下杀手,只要一个解释:他的任务,是将我活捉。
却忽见他向我靠近一步,我不由抬开端来,见他正低头望我,张了张口刚要说些甚么,便闻门别传来老板娘能掀翻屋顶的一声尖叫:“死人啦!”
这一夜天然再不能寐,好轻易挨到天亮,我叫起了老爹和阿暖,筹算早早分开这是非之地。
但偶然,越是想敬而远之的人,越是山川有相逢,哪哪儿都碰得见。当夜,我们在一处船埠停靠,寻了河边一家堆栈投宿。正坐在堆栈大堂要了几个包子当晚餐,便听门口一阵喧哗之声,抬眼便见那十几个倭国军人,带着七八个艺伎模样的女人走了出去。
然阿暖虽浑身颤抖不已,却果断地点头,一副誓与我共存亡的慷慨状。
鼻梁与桌板来了个密切打仗,现在腥热的鼻血喷薄而出,恰好被人卡住了脖子按在桌板上,模样定然非常狼狈。
除了宿世的日本动漫外,我是第一次近间隔“赏识”日本军野生夫的搏杀,自发去掉动漫中玄乎其玄的大招必杀技,这位织羽君的刀法还是非常清隽凌厉的。
“哦!这就是倭国人。”梢公一副植物园看黑猩猩的神情,“老夫倒听人提及过,倭国弹丸之地,故而倭国人皆身材矮小,却因自小争夺粮食地盘而狠辣好斗,脾气乖戾,我们还是离他们远些为好!”
“天然是人,却一定是甚么好人。”我盯着那群魔乱舞的人影如有所思,“他们是倭国人。”
这边我早闪身将阿暖护在身后,一脚侧踹正中他腰眼。
我正来回盘桓想着苦衷,冷不防一只手从身后蓦地伸来,死死勒住了我的脖颈!
一阵污血飙过,刺客已成了织羽君的刀下之鬼。
萍水相逢,他究竟为何要救我?我百思不得其解。
有那么一刹时,我俄然感觉面前此人很有几分熟谙,却又恍然不知这熟谙的感受从何而来。
不料他话未说完,脸上却突然现出个极度惶恐的神采,人已歪倾斜斜地瘫倒下去。
现在客船没了,我们一家在船上的行李产业也悉数无踪,阿暖刹时崩溃,蹲在地上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