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豹子便笑得愈发阴诡：“你可晓得，殿下派我来跟着你，是为了甚么？”
箕水豹点头：“小月公然聪明。”
豹子亦被他逗乐了，一巴掌拍在尚恪背上，“臭小子，何时学得如此伶牙俐齿了？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干不干？再各式推委，便是逼师兄我出大招了！”
我话已出口，箕水豹浑身僵了一僵，缓缓转过甚来，神采莫名地望着我。
我恍然顿悟：“倭寇！”
想通此关窍，则织羽君等人的目标也昭然若揭：倭寇除了在海上打家劫舍，公开里也行私运发卖的活动。此番他们从西洋人那边得了些奇怪玩意儿，又在大明找到了卖主，因而打着倭国使者的名义，堂而皇之地将这批“货色”一起运到了金陵。又恐在金陵船埠被漕运衙门的人查获，因而行至奉天府之时，假借修船，在徐记船厂将货色事前转移了出去。
既然瘦子不是卖主，那倭国人丁中，又为何会呈现了他的名字？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