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晓得,狼兄曾为你支出过多少?”危月燕抬手抹了下眼角,“当日你被三皇子圈禁,身中剧毒状如疯颠,他任由你咬得遍体鳞伤!又因你师父说唯有千年冰蝉能化你之毒,狼兄竟单身独闯铁剑山庄,迎战赤铁虎八十弟子,用半条命将千年冰蝉夺了来救你!你倒是醒过来了,不幸狼兄足足卧床月余方能起家!这些事,你可晓得?”
俯仰之间,我余光瞥见秦朗颤抖的手,深深抓进了泥土里。
我张了张口,被烧得干枯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天子本有几分不信,然跟着当事人:扮作云谣的紫烟上场,绘声绘色地论述当日在妙音阁,太子如何抢了头彩,又与燕爷等人大打脱手,乃至将其带至白园服侍数日,说得真逼真切证据确实,太子竟无言以辩。
当午门前的断头台终在面前,我早已不堪重负的双腿,再承载不了一颗火急的心,脚下一滑,将我放倒在地。
囚我高堂,夺我至爱……我心中一阵惶恐:“秦朗你在说甚么?!”
现在,她漂亮的脸上傲气不再,红肿的双眼明显一副刚哭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