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得利苦笑着说:“三子,现在我六神无主,你要我如何去安抚情感呀。三子,你是仕进的,能说会道,你帮我跟他们说吧,我实在没脸见他们。至于如何补偿,这个家就让你来当了。”
下午的时候,陆渐红联络上了死伤者的家眷,到集会室面谈,颠末一天的思虑,这些家眷们一方面考虑到刘得利在厂里待他们不薄,另一方面,人死不能复活,他们提出了死者补偿四十万,伤者的医药费由厂里卖力,别的补偿误工费、营养费等20万元。
顿时一群人拥住了陆渐红,陆渐红道:“大师沉着一下,我也是方才晓得这件事,你们让我出来,大师存候心,这件事我姐夫必然会卖力的,你们拦在这里也处理不了题目,是不是?你们看如许好不好,请罹难者和受伤者的家眷跟我一起到集会室,行不可?”
内里有人熟谙陆渐红,说:“他是刘得利的舅老爷,拦住他,别让他走。”
陆渐红也不客气,散了根烟给他,说:“小苏,你是专业人士,你看这件事如何办?”
“对不起有甚么用,你还我家男人。”两个哭得不成模样的女人就差上来把陆渐红给剥了。
陆渐红说:“死伤者的家眷我都安排在集会室了,县里边我跟万书记也相同过,他说会帮手,一会我再联络一下,你先去安抚一下那些家眷的情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