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我的事情?”陆渐红摸了摸口袋,把烟又放回了出来,拉了条凳子坐下,笑着道,“我有甚么事情?”
“渐红,你来得恰好,正在谈你的事情呢。”老爷子精力不错,显得很矍铄。
陆渐红深思半晌,还是摇了点头,道:“归正上嘉、江东和甘岭这三个地区是不成能再去的。”
这句话说得更废话没甚么两样,见老爷子面色不善,陆渐红从速拍了一记马屁:“您老过的桥比我走的路都多,要不您给我个建议?”
高兰跟着站了起来,将老爷子送回了屋,安设他睡下,又悄悄地溜了返来,见陆渐红坐在石凳子上抽烟,便低声道:“渐红,这里是无烟区。”
老爷子眉毛一扬,站了起来,道:“当然是去直辖市了。”
床是比较陈腐的实木大床,健壮得很,固然行动之狠恶令人咋舌,倒是一点都未曾收回响声,高兰起先还压抑着喉间的嗟叹,到厥后那一波波的称心泛动至满身,便没体例再忍了,又怕人闻声,一口咬在了陆渐红的肩膀上。
陆渐红摆布瞧了瞧,四下里除了他们两个,别说是人,连个鸟都没有,便拦腰操起了高兰的腰,将她横抱在怀里,高兰轻呼半声,掩着嘴挣扎道:“快放我下来,被爷爷看到非羞死人不成。
陆渐红倒吸了一口冷气:“不会吧?这么暗中?”
“我有绿箭。”陆渐红扯开一块口香糖放到嘴里狂嚼不止,几下便吐了出来,哈了一口气道:“现在香喷喷的吧。”
陆渐红看他那副模样,感觉挺成心机,便笑道:“您老如果首长就好了。”
陆渐红脸皮之厚堪比城墙,脸一点都不红,倒是高兰被闹了个大花脸,低声叫了声:“爷爷。”
铁男向陆渐红示了意,陆渐红将手中的茶包递到他的手上,进了去,笑道:“聊甚么呢,这么高兴。”
陆渐红被老爷子上纲上线了,不由笑道:“您老就不要想着这些事情了,疗养身材是您老的第一任务。”
这叫甚么实际?陆渐红翻了翻眼睛,俄然玩心大起,问道:“老爷子,您说那天我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您要不要负点任务?”
聊了一阵子,老爷子全无睡意,不免要把话题提到陆渐红身上,陆渐红高举双手要投降,老爷子便笑了起来:“好,咱不说政事,免得你心烦。渐红啊,传闻前一阵子你去党校调研了。”
老爷子却道:“作为一名带领干部,连泅水都不会,这只能证明你的综合本质不过关,又如何能配得上兰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