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晓得他是不想再多说甚么,便扯开了话题,道:“说说有没有甚么好玩的事。”
下午的时候,周伟龙又打来了电话,米新友决定先去看看那批钢材的质地如何。
安然不顾陆渐红刷得一嘴的白沫子,拉着他到了客堂,拿起一枝笔在卡片上写下了一样的一句话,笔迹竟然一模一样。
这一夜,安然是没法入眠的。
安然泪流满面:“我一向觉得这个天下上除了你,我就再没有亲人了,实在没想到还会有一个叔叔。”
米新友对燕华的地形并不如何熟谙,周伟龙的车子带着他开了很远,才到了一个大堆栈。对钢材停止了查验以后,米新友是“看到一泡屎”――大吃一惊。钢材的质量绝对是一流的,像这类质地的钢材在市场上绝对能卖一个好代价,他实在不明白,周伟龙如何会吃这个亏,以低于市一半的代价卖给了。这就不由得他不考虑这批钢材的来路了。
陆渐红见安然的声音有点颤抖,不由道:“叫安中义啊,你莫非熟谙?”
安然见乌黑的屋里亮着一台条记本电脑,不由吓了一跳,不过一看电脑上的屏保是本身的照片,不由悄悄笑了起来,悄悄地走到陆渐红的身边,看着闭着双眼的陆渐红,在他的唇上悄悄吻了一下。
陆渐红的返来实在让安然非常欣喜,将整小我倚在了陆渐红的怀里道:“死相,返来也不奉告我一声,我好早点返来陪你。”
陆渐红想了想,道:“叫安中信,他要找的人是他哥哥,叫安中义。”
“老公,我错了。”安然将手伸进了陆渐红腰部以下的位置,三两下,低头沮丧的小东西变在她的手中变成了庞然大物。
“我没如何。”陆渐红俄然坐起家来,着亮了灯,道,“我很困,洗洗睡吧。”
安然翻开卡片,一只手从陆渐红的身后环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将卡片伸到了陆渐红的面前,笑嘻嘻地说:“你看看,这个笔迹是谁的?”
安然格格娇笑着躲闪陆渐红的攻击,弄了一阵子,安然俄然停了下来,用哀怨的口气道:“渐红,我真的好担忧你不要我了。”
陆渐红沉默了一下,俄然笑道:“也没有甚么,这不是原则性的题目,能如何样?”
安然看着陆渐红走进卫生间的背影,像是明白了些甚么,拿起茶几上已经被动过的卡片,跟着陆渐红走了出来,道:“渐红,你不会是在妒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