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甜园风情茶座里,陆渐红见到了华波。
安然笑了笑,没有说话。
陆渐红抛出一个题目:“有没有想过,如果他在绘画界做不出甚么成绩,那意味着甚么?”
是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在陆渐红的想像中,搞绘画是个艺术活,华波必定比较有艺术“风采”,不是秃顶就是长发,不过见了面,这小伙子看上去还是个很端方的人,没有所谓艺术家的张狂,反而带着一丝羞怯,也不晓得是不是初见时的拘束而至。
进房间前,安然拉了陆渐红一把,低声叮嘱道:“子怡是个大女人了,说话重视点,可不能拿出你怒斥部属的态度来。”
陆小红没想到事情这么等闲地便处理了,看着女儿哭红了的眼眶,也是一阵心疼,揽过女儿的肩头安抚道:“天涯那边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凭你的前提,还愁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