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倒是不想让曹寅过分尴尬,从之前得知曹寅在武陵城的一番安排以后,蒯良就认定这曹寅算是个被忽视的人才,将来还要好好重用他呢!蒯良当即便是哈哈一笑,说道:“没干系的,曹大人!今后我们蒯家另有很多事情要仰仗曹大人互助!”
“呃!”曹寅固然脑瓜子机警,但和蒯良和蒯越如许的一流谋士比起来,还是差很多,本身的这个建议,颠末蒯越这么一阐发,倒是发明了这么多的缝隙。曹寅老脸羞得通红,难堪地对着蒯家兄弟拱手说道:“至公子、二公子贤明!下官委实不如!”
曹寅想动长沙,可不是比来才冒出的动机,他奉蒯良的号令驻守武陵,而长沙就在武陵中间。特别是孙坚的强势,让曹寅那是非常的不安,只是之前曹寅部下没有那么多的兵马,又没有接到蒯家的号令,天然是不敢擅作主张。现在武陵城内光是各路兵马就有八千余人,在城外沅水上,另有五千水军,如许的气力,拿下主力兵马已经不在的长沙,能够说是易如反掌!
蒯良这么一说,世人都是没有说话,明显,蒯良这话恰好是说中了他们这些天来的心机。庞季、黄祖和曹寅,他们当初奉蒯家的号令暗藏在荆州各地,已经建立了很多权势。特别是黄祖,大要上在南郡投奔到了蔡谯帐下,比来这几年已经是深得蔡谯的信赖,如果再给黄祖一些时候,蔡谯必定要被黄祖给架空了,黄祖就会成为南郡名符实在的仆人了!
“甚么!”蒯越俄然说出这么一个动静,世人再也按耐不住,全都惊得跳了起来,就连一贯沉稳的庞季也不例外。黄祖更是满脸惊诧地喊道:“二公子!你说的是真的吗?如何,如何,这王睿如何好端端地会遇害呢?是谁杀了他?”
世人又是相互客气了一番,蒯家兄弟这才规复了坐姿,蒯良对着世人淡淡一笑,说道:“实在,想来诸公在接到蒯家的密信的时候,想必都猜不透,为何我们蒯家会放弃好不轻易在襄阳建立起来的权势,乃至还放弃了蒯家在南郡的根底,倒是跑到这武陵来偏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