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大壮这么一讲,雷龚琼就不肯意了,嚷着让候大壮扔黑金牧棍过来。候大壮呵呵一笑,将手中黑金牧棍扔向雷龚琼。
“是啊!”雷龚琼蓦地想起这么一着,顿时也给慌了神,“这可怎生是好!”
雷龚琼奋力站直身,却又被黑金牧棍下拉。整小我猛地弯下腰,差点蒲伏跌倒在地。幸亏雷龚琼反应极快,用尽浑身力量,将黑金牧棍,双手颤悠悠掣起。
“四个活生生的人道参,切莫放过了!”
话还未落,“吼!”夔牛仰天吼怒,候大壮挥出水缸大小雷球。轰轰雷鸣似山崩天塌,雷球直接从大殿外的天井蹿上天涯,直登苍巅云霄。
“小友,你大可放宽解。”城隍神转过甚来,脸上笑容竭诚,“红枫树林海不会伤人,亦不会害人。他杀作死之人,劝不住。不想他杀之人,皆是别人害死。”
道牧偶然扫过城隍神手中那张展开的土色阴信,瞳孔猛地放大,接着立马收缩,然后又规复如常。
“不是甚仙兵,不过是祖上用来挑担撬山的称手铁棒罢了。记得叫甚么随心铁杆兵来着,约摸十万八千斤重。”候大壮声闷如雷,背后一头神俊夔牛云里雾里,若隐若现,“我同阿道一样,用那牧器感觉不称手。我便把这根撬棍当兵器,阿道则把一半剪刀当真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