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桃急走两步,似偶然普通躲开了。
“别别别,纪女人……”妇人挣扎着跳下椅子,追了上来。
林天跃俄然上前对着他浑身一顿猛踹,他只能抱着头不断闪躲,因为手脚被绑住,却徒劳无功。
妇人犹自不甘心的看向劈面紧闭的院门,回身进了屋子。
妇人不敢动,嘴上却不消停,“我不管啊,我在你们桃源村受伤,你们就得卖力给我治,归正不能留疤……”
模糊有调笑声传来,语气油腻,听得人恶心,“你小子可不能打我,要晓得今后我但是你爹……春兰,你管管他……”
纪桃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地上不断滚来滚去的人,竟然还敢说然后……
“你说不说?”纪桃的银针晃了晃。
“是……是池长安让我来的。”
与此同时,地上的人眼神惊骇起来,因为他真的感受不到膝盖以下的腿脚,再次感受了一番,见那边的纪桃对着他别的一条腿又要扎上去,顿时张嘴大呼……
纪桃微微挑眉,看向林天跃,只见他眼神变幻,顿时了然,怕是他因为读书结下的仇怨了。
林天跃翻开门出来就看到纪桃拎着一根木棒,一脸恶狠狠的渐渐靠近地上的人,盯得地上的人再次缩了缩。
“瘫了。”
纪桃冷声道:“别动。”
见他油盐不进,纪桃拦住想要再次上前的林天跃,取出银针,淡淡道:“这个扎出来连个伤都没有,你要不要尝尝看?”
这话倒是对着地上的人说的。
林天跃看得火大,上前又是几脚踹上去。
却被纪桃矫捷的避开。
“他让你来做甚么?”林天跃面色清冷,更有几分高慢冷僻的感受。
妇人惊呼一声,身子就要往上窜,“那可不成……”
“说不说?”林天跃没想到纪桃的银针这么短长,对着地上的人嘲笑问道。
地上的人转开眼睛,对于林天跃的话嗤之以鼻,底子就不想答复。
见他偏开了头,纪桃对着他的腿上几处扎了几下,又“哎呦”一声。语气里饱含无穷可惜。
地上的人看着巴掌长的银针,眼神微微避开,纪桃上前一步,淡淡笑道:“放心,我是大夫,很会扎,对了,前几日师父教我一套针法,如果学得好,对很多上了年纪手脚酸痛的人有奇效,就是有一点不太好……”
语气里尽是压抑的肝火。
面上冷僻,声音都未变,不知怎的,妇人只感觉浑身窜上一股凉意。
“您可千万别恼,药钱我付还不可吗?”妇人从速掏兜,递向纪桃,到底还是不甘心道:“纪女人,杨老二持刀伤人,你们也不能不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