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需官想到这里身子抖了抖,他还记得本身回绝时花木兰的眼神,那调侃的神采,就像在看一只蝼蚁。
军需官现在已经不想这些了,他只是不想再被花木兰砸东西。
“下来?不成能。”
军需官被噎死了,特别是,花木兰这家伙连尊称都不消。
阮萌踢着腿,推着花木兰的脖子,挣扎着要下来。
太凶了,这个新兵,太可骇了!
只是,咳咳,不感觉将军留住花木兰……感受怪怪的么?
虎帐中除了喝醉的兵士,当然也有其他甲士。
实在啊,那些都是花木兰的功绩。
他一点不想见到花木兰。
花木兰明天傍晚,到了军需处,拿着将军的口令,问他要一百二十套兵士夏季的棉衣。
“到了再说。”
这家伙是兵士么,底子就是一个匪贼啊!
“抱愧,全部虎帐里,我只熟谙将军。”
他们身上穿的比本来暖了,连炊事也比本来好,他们觉得这都是他们的将军,阮萌,为他们做的。
彻夜很喧闹,阮萌更会嚷嚷。
贰心中同时悄悄祷告。
军需官要哭了,拦着花木兰让他停止啊,那桌子但是上好的梨花木!
军需官不想再持续想下去了,花木兰这家伙目无尊卑……但是他和将军走的那么近,他也不敢治花木兰的罪。
他当然不能给兵士这些衣服,他们仕进的都不敷穿,并且还得留些备用做军需……
花木兰说着,扛着阮萌就走。
花木兰的双眸在月下变成了乌黑的色彩,他挑了挑眉,毫不客气地单肩扛着阮萌,另一只手还去拍了拍阮萌的屁屁。
当然,有人有贰言的,花木兰一眼扫畴昔,都温馨了。
比及花木兰带着阮萌走远,赶过来的军需处的官员才松了口气。
最后,花木兰这家伙把军需处都快搬光了,把夏季的棉衣都给兵士发了下去,用的还是将军的名义。
花木兰挑挑眉,一根一根指头地掰开军需官的手,对他说。
将军……鄙人面??
“放我下去,我想……我想吐。”
“你放我下来!我要喝酒,我要下来!”
接着,花木兰将剑扛在肩上,在他的帐篷里走来走去,仿佛在看甚么东西还能砸。
军需官搓搓胳膊,想到前面花木兰直接拔出重剑,把他的桌子给砸了!
在这个虎帐里,固然有各种江湖草泽,拉帮结派各自称王的,但是最可骇的……还是花木兰。
“将军,你要喝酒?好,我带你去喝。”
“但愿将军能留住花木兰,留住花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