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父参军,是为孝。
拓跋远如此想着,气愤地扭过甚来,向阮萌走过来。
花木兰挑眉,气势一点不输于这位镇国大将。
拓跋远感觉这件事情成心机,很成心机!
就不要命。
但是这个花木兰……他是真的不懂。
“不过,我已经……变了。”
阮萌的脸上还挂着那令人讨厌的冷酷笑容。
她轻声说。
两人的间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但是此次……意义分歧。
阮萌的声音慢悠悠,轻悠悠,却一下一下往拓跋远的心上砸。
护主?
阮萌站出来,站在了花木兰的中间,她看着拓跋远的背影,唇角的笑意冷酷而果断。
此次他的手仍然僵在半空,而禁止他的却不是花木兰……
愚忠?
拓跋远看着如许的阮萌,揉着莫名酸软的手腕,俄然……打了一个寒噤。
“当然不是,皇兄老是曲解我。你没有伤我的意义,我的保护天然也不会伤你。”
“皇兄,这么久没见了,你公然还是老模样,那副让我讨厌的模样。”
他伸手捞出腰间的短剑,在手中抛着玩,同时对李将军送了一个浅笑。
花木兰是哪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