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晨,商竹衣起了个大早,等她走到客堂的时候,却发明季牧爵已经衣冠整齐地站在门口了。
“够了!”季牧爵朗声喝道:“别吵了!”
“好了,我把她赶走了,竹衣,别闹了好不好?”季牧爵见路优然走远以后,重新清算好将近暴走的表情,耐着心轻声哄着怀里仍旧在挣扎的商竹衣。
听到她提起本身的腿,商竹衣的心中不由地升起一股惭愧,已经涌到嘴边的调侃话语也顿时被打得烟消云散了,她只能讪讪地轻咳了一声,然后抿着嘴角,低声道:“您的腿伤,有没有好一些?”
商竹衣有些思疑地抬眼看了他一眼:“你又在耍甚么把戏?”
被质疑了动机的商竹衣先是一愣,然后眼底顿时蒙上了一层寒冰:“我想要的,只怕你们给不起!”
季牧爵晓得现在他说甚么商竹衣都会下认识地冲突了,因而,便没有再多说甚么,只是点了点头到:“好,我承诺你。”
商竹衣又抬眼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才有些心不甘情不肯地回身往楼上走去。
闻言,商竹衣有些烦躁地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颜容一眼:“您以为如许成心义么?就算您吵赢了又能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