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卸他一条腿再说,”虬髯男人冷着脸走过来,他对此人,真的是深恶痛绝。
“死,并不是最可骇的,可骇的是求死而不能……我倒要看一看,你忍得住多久,”老迈奸笑一声,抬手结个印诀,然背工一扬,三十六道掌印,重重地拍到了陈太忠身上。
陈太忠对这个说法,就不是很了解了。
这是比较常见的伎俩,用荒兽杀人,甚么血引念引之类的,牵涉不到人身上。
“我都说了,能放我走吗?”陈太忠嘴唇一撇,暴露一个不屑的浅笑,不过他的嘴唇肿得跟两根火腿肠似的,这个笑容看起来有点奇特。
话音未落,他膀子一抖,手上的大枪奇快地向陈太忠的胸口扎去。
陈太忠不怕对方搜魂,因为他的神识很强大,对方真敢这么做的话,他有掌控出其不料地重创对方――就算不是重创,迟滞一下对方的反应,老是没题目的。
他的声音都颤抖了,汗水以更快的速率冒出,身材也在狠恶地颤栗着――现在他感遭到万蚁噬身,而他的灵台不但复苏,这痛苦还被放大了上百倍。
但是在此之前,他的偷袭,是以完败告终,以是他对本身说,此次真的不能出错:一旦出错,那要付出世命的代价。
十指连心,陈太忠疼得脸都白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了出来。
但是陈太忠却硬生生地受了下来,不过他也没心机说风凉话了,一套截脉掌下来,他的脸惨白得没有半分赤色,牙齿咬得咯吱吱直响。
毫无疑问,这一场打赌,赌赢的概率极低――陈太忠乃至不晓得,这个老迈是个甚么级别的游仙。
“如何,你还筹算对我脱手?”老迈神采一沉,“你试一试。”
他等这个机遇好久了,刚才他就有机遇偷袭的。
这一起被拖拽过来,他的衣裤早就被扯得稀烂,身上到处都是一道道的划痕,浑身是血,口鼻、耳朵和眼睛也在冒血,真是要多惨痛有多惨痛。
也恰是因为如此,他建议对方对本身搜魂,因为有强大的神识,他信赖在那种环境下,本身会有更大的胜算。
“这是三十六截脉掌,”他轻笑着发话,“你必然要忍住,我另有七十二抽髓指,等着在你身上实验一番,不要让我绝望哦。”
“搜魂,嗤,”老迈嘲笑一声,“搜魂我会,但是你周家老祖灵仙中阶了,在你识海里留下点神念啥的,我不是自找败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