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就算是赎罪，也是下辈子的事情了。
不知过了多久，红妆抬起来，白莹的脸上没有涓滴异色，只是眼角的那一点潮湿，倒是说了然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当她的灵力火球打在黯然身上的时候，他便灰飞烟灭了。
“不过这血脉倒是有些熟谙，如何感觉仿佛之前见过？”
她不晓得劈面那是甚么鬼东西，刚开端觉得是幻景，她迷恋有黯然的时候，以是尽力让本身信赖这都是真的。
一如她对他。
红妆晓得，这都是假的。
……
她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每喘一口气，都要张着嘴，深深地吸一口。
听了红妆的话，少女的嘴角一抽，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那种狠辣和杀意，仿佛即便面前之人只是一个影象、或者不在同一时空，都能穿透普通。
且不说能不能从心魔中走出来，就是担搁的那工夫，也教敌手将本身大卸八块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