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是甚么来路,落在他们手中也完了。没有人晓得她被人掳走了,乃至连程漆都不会晓得,又要上哪儿救她?
高大男人应一声,两人阴着脸走向她。
陶枝没抬起脸,声音闷的:“程漆。”
程漆和梁萧交代完事,大步向她走来。
陶枝眼睛红肿,干脆埋在他肩头,把脸藏起来。
程漆没动,手臂紧紧箍着陶枝的腰,手不断地揉着她的额角和后颈,可她抽泣的声音还是停不下来,反而越来越大。
陶枝侧靠着他健壮的胸膛,不安地扭了扭。
“和、和我没干系……”
“陶、陶枝,是阿谁被休的女掌柜?!”金老板疼得倒在地上,模糊晓得本身惹上了不能惹的人,“我就是、就是找她做买卖……”
矮壮男人重新找回呼吸,狠恶地咳嗽两声,也感觉脸上挂不住:“干她的,那娘们儿手里有东西!”
陶枝晓得他在给她出气,她还是窝在他怀里,闭着眼:“不看。”
梁萧叹了口气,印象里的程漆或暮气沉沉或懒懒惰散,部下见过的血很多,却从不不会动一点情感。
“受伤没?”程漆的确不晓得如何办才好,捧着她被泪浸湿的脸,拇指擦着不竭落下的泪珠,“哪儿疼?”
矮壮男人一眼看出谁是领头的,赶紧半直起家告饶:“大人!大人!我们只是受人之托,真的非是用心――”
“别怕。”
“哪儿用得上你。”
那两个男人凶神恶煞,再次从两边包抄过来,把她逼向了那扇院门。幸亏他们对这片熟谙,七绕八绕还是把这娘们儿带到了对的处所。
如何办?
程漆神采极差,瞳孔里翻涌着暴戾的黑,手臂青筋暴起,搂着她的手倒是谨慎和顺的。
进了我这门,就是我的人。
声音软细,像飘在风里。
就这四个字,程漆觉得本身心都不会跳了。
完了。
另一边,程漆看了眼被五花大绑坐在地上的金老板,再四下看了看这个黑作坊,心想:和陶枝做一个买卖的……
金老板还是横得很:“陶枝?甚么陶枝?我还桃花呢!”
陶枝深吸一口气,那矮壮男人已距她不过几步远,满脸乌黑的肉,眼中闪着垂涎的光。身后高大男人的脚步也越来越近。
高大男人只看到他俄然被钻了空子,气得破口痛骂:“你这个废料东西!这么个兔子都能让她跑了!”
陶枝方才太慌乱,抱着他只感觉找到了救星,这时候才觉出羞,忙今后退退,小声:“我……我本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