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请包涵,此计甚是夸夸其谈,不成用之,若先生有战略,某比遵守之。”项羽非常恭敬地说道。
项羽有些茫然,这变脸一定有些快了吧,刚才还要为韩信求官,这会儿又不知如何回事,仿佛有些要杀了他一样。
“若如刘季那般做大,则大王又多一劲敌也。”
“先生所言极是,某心中确切忧愁,那韩信虽受过胯下之辱,但并无大错,先生让我斩杀,然先生无忧,某必担之,如此谁还情愿投奔吾等帐下。”
项羽见状,神采非常不悦,指着帛书道:“难不成这是那胯父的帛书,只不过如何会在先生的手上?”
范增略微抚须道:“事情有变,微臣本不该前来,然此事严峻,不得不来。”说话间已经将韩信的帛书呈了上来。
范增有些茫然地看着棋盘,随即叹道:“博行于世而奕独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