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想起那天在阳台上和她抵死缠绵的时候,她说用命来赔给他的话,当时她的身材被他挑逗得绯红,脸上也明显是动了情的,可一双清眸里,却仍然是那般的无波无纹。
砰声过后,南景深低咒一声,把枪给扔了。
南谨言一把捞起她娇软的身子,薄唇抵死在她额头上,发狠普通咬牙切齿的道:“你敢,我没同意,你敢给我死了尝尝看!”
内里没枪弹!
南谨言逆光而坐,俊脸又一半表面隐在暗影中,脸上的神采,是常日里绝对见不到的慌乱,“她故意悸症,一颗枪弹人体较深……紧挨着肺部。”
“我他妈现在没故意机管其他!”
殷素素也在看着他,呛咳了两声,吐出一口血水来,她后背连中了两枪,认识已然恍惚涣散,眼皮渐渐的垂下,身子更是如同破败的柳絮瘫软在他怀里。
黏在了背上。
南谨言一只腿跪了下来,扶着殷素素的上半身,让她临时靠在他曲起的腿上。
手抚上她的脸,指尖都在节制不住的颤抖,他眸色冰冷,心口伸直的疼,“我不是让人护着你先分开吗,你如何不听话!”
意意给南景深打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通是通了,却没有人接,她越来越感觉心慌,双手打着颤,浑身也在颤栗。
他身形狠狠一震。
两颗枪弹,从分歧的方向射出来,别离对着南景深和南谨言的面门……
脚步声靠近时,他并未昂首,身上几处能见着白骨的伤也没有措置,让他看起来可贵的有些狼狈。
好半响,她像是如梦如醒那般,拔腿就往机场外跑去,炎热的风吹在她身上,意意面前一片潮湿,不晓得是汗水还是眼泪,恍惚得看不清脚下的路。
“谨慎!”俄然,一道女声尖声响起。
顾衍扔一把枪过来,南景深看也没看,凭着风向鉴定,手一抬,手枪已然到了他手里。
清楚是三伏的气候,意意竟觉到手脚冰冷。
南景深眼皮跳了一下,手术的凶恶程度不言而喻。
眉头紧皱,“白正清被活捉了,白笙儿已经安然送到家,被警方监控着,等素素这边……”
白老笑声阴损,“小子,你学的东西都是我教的,不过民气方面,你倒是一点都没学会。”
南谨言就在南景深不远的处所,他手里没枪,仅凭着一技艺艺在与人缠斗,枪弹从前面射过来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发觉到的时候,面前一花,一道娇软的身子扑到他身上。
她心都凉了。那边,枪弹间隔脸独一十公分间隔的时候,南景深抄起一把椅子,往阿谁方向一扔,直接把枪弹挡了下来,他贴着空中滚了一圈,伎俩精准的把白老的手枪捡起来,敏捷的将枪上膛,对着白老的肩胛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