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扒开她脸上散着的发丝,脸廓攸然沉了下来。
刚才还热热烈闹的酒桌上,前后空了那么多位置,就剩下两个大男人。
“哥哥的酒你也喝了,那我的酒更不能落下了。”
傅逸白苦笑一声,拿着酒杯和顾庭深面前放着的那杯酒上碰了一下。今儿这酒,有女人有小孩的,喝的比较憋,不太舒爽。
傅逸白实在挺不肯意傅晴晴和叶以澜玩在一起,毕竟这个女人,心机……深沉。顾庭深吐了一口烟,慢条斯理的弹了弹烟灰,隔着烟雾看出来的眸色趋近冷酷,他沉着一口寂然的声腔,“现在不知分寸,今后就知分寸一些,意意对老四来讲,分歧于以往任何一个女人,他严峻得很,再
“既然是姐姐了,那我敬的喜酒,你也得喝。”
意意僵缓的挽了下唇,“不是喜酒么,喝吧。”
南景深目光沉邃,呼吸一瞬放沉了些,他将意意打横抱起,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走了出去。
意意眼皮开端发重,听进耳里的声音带着嗡嗡的杂音,她勉强听清了傅晴晴说的话,扯着唇笑了一声,拿起酒杯碰了一个,“感谢。”
非常钟后。南景深回到包厢里,意意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上,手里还紧抓着一个空酒杯,嫣红的小脸儿昏黄了一层深重的醉态,他黑眸一敛,快步走畴昔,单手撑在乎意手边上,通俗的眼眸看着她的侧脸,长
“如何就不一样了,都是丧事,莫非意意姐和南四叔结婚不是一件丧事么,就你能敬酒,我就不能了?”
望着空荡荡的大门口,傅逸白还心不足悸,回眸瞪视着傅晴晴,斥道:“今后不准再喝酒,一沾点酒就犯浑,看你把意意给灌成甚么样了。”
这时,贺堇年也从椅子上站起。
“我有点不舒畅,先走了。”
他话一出口,叶以澜脸上本就保持不下去的笑容瞬息淡了下来,她掐了掐掌心,不过瞬息,面色又规复如常。
“你也要走?”顾庭深眼皮一掀,盛了些微的笑意在眼眶里,“这是要出去追谁?”
“意意姐,你是不会厚此薄彼的是吧?”
喝到最后,意意眉心不自发的拧起,估摸了另有一两口的时候,她干脆的把双眼一闭,仰着脖子吞下去了。
“真要喝?”
话声落尾,眼色成心的瞥了一眼叶以澜,似是有深意。叶以澜是个聪明的女人,乃至是掺杂了心机的深沉,她能够在分歧人的面前有多张脸,但却不让人感觉虚假,阛阓上历练多年的沉浮,早就将她那份纯粹和天真给消磨得一丁点也不剩,唯独对南景深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