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膈得纤细的发疼。
她不晓得这个男人到底晓得多少,能够在他面前猖獗的底线又是多少。
“你那点嫁奁,我还真看不上。”
“你这胆识,我倒是很赏识。”贺堇年掐着她的手劲又重了几分,对劲的看着她因疼痛而暴露痛苦的神采,“可惜了,在叔叔面前,太把本身的反骨暴露来,可不是一件功德。”
她裙摆本就不宽,以这个姿式坐在他身上,裙子不由自主的被推高,暴露了粉红色的打底裤,他的大掌,用心的掌着她的臀,按在他腰间一指宽的金属皮带扣上。
太较着了些。”
选上贺堇年,她也已经是当作孤注一掷来对待。
毕竟,一些得寸进尺的事情,在床上谈,可比两小我复苏的时候谈,胜算要大很多。
这让她一时有些慌神。这时,男人俄然起家,抱着她一起,几步逼到了墙上,将她抵死在墙面和他的胸膛之间,二话不说举高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单手压抑着,另一只手在她精美的小脸儿上划动,清冽的烟草气味,咄咄逼人的蹿入了她的鼻息。
宋氏,不但是资金链出了题目,更有能够会晤临停业和监狱之灾。
宋凯茵仍然没有在面上暴露马脚来,乃至嘴角还凝着一丝浅笑,“是,这么算来,二叔也不亏损。”
但是,一双幽沉的眸子里,倒是如平湖普通,毫无波澜起伏,更没有料想当中该有的情潮。
他面色冷沉,手指摩挲着眉峰,淡然睨过来的视野,渗着极强的压迫力,“看来宋氏是真的呈现了题目,已经穷途末路到卖女儿的境地了?”
馆……”
她昂首,对他暴露一个恰到好处的浅笑,“不尝尝看如何晓得呢?”
宋凯茵唇齿间收回一声羞怯的轻咛。
贺堇年的耐烦已然耗尽一半,他将未燃到绝顶的烟放在烟灰缸旁的凹槽里,抱着她坐到腿上来,双腿分开,正面对着他。
她来之前,有想过他会气愤,会说很多刺耳的话让她惭愧,却没想过,他重新至尾,都是那般的沉着,连咬牙切齿的陈迹都找不到,能够说是淡然的有些不近情面了。
话才从口边落下,她柔嫩无骨的小手已经摸到他浴袍里去,纤柔的手指顺着他胸肌的纹理线条从上往下滑,再往内勾了个圈,她双手在轻微的打着颤,自发得这般挑逗,能很快的激起他的心机反应。
半晌以后,宋凯茵眉眼间凝出了魅惑丛生的笑意,“那就不晓得,二叔究竟肯不肯出这个代价。”
他勾唇笑的俊脸伤害重重,眸光里浮浮沉沉,冷意实足,“宋凯茵,你胆量的确不小,但想把握我,你可没有阿谁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