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凯茵低着头,声音隐没在眉弓和眼睫投下的暗影里,浅浅的吸了几口气,抵在他肩膀上发颤的双手转了个方向,掌心向内的捧着他的脸。
但她已经将近支撑不住了。此时现在在他面前,有种一点点被他从内到位剖析的感受,那些她连最好的朋友都瞒着,难以开口的东西,被他那么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乃至在他的嘴里,仿佛只是一个笑谈罢了,她头皮阵阵绷紧,很
她用最轻松的口气,却把本身描述成了货色。
宋凯茵笑笑,身子往他斜了一些,“再不知自爱,我爬的也是你的床,再说,我嫁给你,是带着丰富的嫁奁来的,你就当真一点都不动心?”
宋凯茵唇齿间收回一声羞怯的轻咛。
贺堇年缓缓的吐了一口烟圈,抬手置于烟灰缸上方,指尖忽明忽灭的光火中落下一截烟尘,光影绰绰下,他身上那股高深莫测的气味仿似投入了深海,更加的让人捉摸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