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过来坐。”
他沉邃的深眸扫过她:“跟在我身边,别说话,四爷好好给你上一堂课,今后别再犯蠢。”
意意搅弄动手指,头都没抬,“……你问吧。”
“接了……”
“嗯……”
“你和老四,牵手了么?”
傅逸白神采徒然变冷,他没拦,笑容里垂垂的现出了讽刺的成分。
“裤链?”
打火机擦燃的刹时,虽高耸,倒是此时最清楚的声音。
他这么一问,意意竟然真的在回想。
乃至于门从内里翻开的时候,他前冲的力道收不出,举着消火栓就往地上摔,肥硕的身材在地上滚了几圈,头顶独一的几根头发散到面前,他伸手就去拢,腰身直起后就要站起来。
“不如我来问你,我问甚么你就说甚么。”
一听这声儿,刘总刚爬起一半的身子咚的一声跪下去了,颤巍巍的抬开端,“傅、傅大夫啊,刚才如何也不说这是您的包厢呢,我惊扰了那么久,实在是……实在抱愧……”
“妈的,磨磨蹭蹭的做甚么,去拿东西,门踹不开就用刀!”刘总号令着,插着腰大喘气,眼角瞄见走廊的内嵌墙壁里放着消火栓,抡起一个就往门把手上砸。
这时,洗手间的门翻开。
刘总忐忑的擦汗,“是,是我……”
傅逸白蹲下身来,好整以暇的道:“刘老是掉甚么东西了吗?”
“接吻了没?”
刘总昂首一看,神邸般的男人,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他面无神采,端倪深切,凛冽的气场让人徒然生畏。
刘总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
踹得很大力,却也像是硬撑出来的力量,公然,门口死缠烂打的两人还没放弃,气喘呜呜的骂着:“我就不信你今晚能在内里待一早晨!”
傅逸白一头撞到盥洗台之前,告急的用手给撑住了,才免于脑袋着花,瓶瓶罐罐撞翻了一地。
身材往前的冲劲,用了现在浑身最大的力量。
南景深面无神采的坐在沙发上,面无神采,点烟时抬手遮住唇口,他吸了一口烟,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卷烟挪到旁侧,吹出的烟雾昏黄在他通俗的脸廓前。
这傅逸白是傅家独一的传人,海城的王谢贵胄统共就那么几家,南、傅、白、贺,这四家中,傅逸白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平时没少干点混事,独一的爱好就是给人治病,不是院长,坐了个主治大夫的职位,恰好家里还宠得很,任他闹几年再归去接家里的企业,人家祖上冒青烟,和南家一样,清朝时有祖宗在朝廷供过职,几百年扎根在海城,生长下来,现在已经是赫赫驰名的世家,谁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