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他家人接管就算了,还呈现那么个微弱的情敌,问来干吗,本身就没个眼睛来看么!
南景深黑眸攸敛,他将碗放回床头,抓住意意靠近他这边的手,压到他后背去,另一手将她别的那只手给把着。
南景深很有气势的威胁了一句,意意公然乖了,动也不敢动,可嘴巴却闭得紧紧的,一双睫毛也在轻微的打着颤。
南景深将醒酒汤靠近她嘴边,贴在她唇上,沉声号令,“张嘴。”
南景深忍俊不由,手掌盖在她头顶,往下摁了一把,“还赖不赖着了?”
男人沉了语气,声线放重了些,“必然要喝,喝完了才准睡。”
意意急吼吼的把被子扒下来,头发擦碰出了静电,飘着往脸上黏,本来想特别凶恶的瞪着他的,刚好那些讨厌的头发全盖在眼睛上了。
意意烦躁的捂耳朵,手却被人拽了下来,她再抬手,还没碰到耳朵上,就又被拽了下去,几番来回,她打盹都醒了,宿醉的疼痛灌进脑筋里,浑身绷扯着疼。
……
这一觉,意意睡得很舒坦,酒精的感化下,让她一向处在深度就寝中,乃至于闹钟响过几轮了,她也不肯起,闻声声音了,懒懒的去枕头下摸手机,找到待机键把闹钟铃声给摁掉。
南景深没声了,意意反倒是睡不着了,愣怔的睁着大眼睛,扑闪着看着被子里乌黑的一片,俄然,她身子腾空,被连人带被的抱了起来。
人一挨着床褥,意意就往里侧翻了个身,他伸手去抱,小家伙也不肯,没多久,就睡熟了。
意意转回视野去,很用力的谛视着他安静无澜的黑眸,话声里带了负气的成分,“那我就是在理取闹了,又如何样呢?”
“四爷!”
意意起先没动,南景深便等着她,呼吸却较着的放重了些,沉暗的气流灌入她耳里,意意稍怔,乖乖的把嘴翻开一条小缝。
有甚么可问的!
喝下第一口的时候,意意浑身都僵住了,挣扎着双手要去推,却被南景深箍着,他降落的嗓音,就近在耳旁响起,“忍一忍,多喝两口。”
她睁眼,眼梢扫到粉色的闹钟,就被南景深给拿在手里,并且那么坏的放在她耳朵边,他却闭着眼,仰躺着醒打盹。
“不亲你。”南景深接了一杯水,放在中间,“明天我要加班,再不出门,就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