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几年没见,亲情应当早就淡了。”
“疼疼疼疼……小娘舅,疼……”
关逸云手上行动一顿,神采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沉了下来,大手刹时拧住意意的耳朵,用力的扯,“皮痒了是吧?”
意意呜呜的抽泣了两声,扁着嘴,不幸兮兮的扭转头看他,“我想看镜子。”
意意没挣扎,她还记取本身出了车祸呢,也不晓得脸都粉碎成甚么模样了,如果歪七八扭的,她那里还美意义回江城去,南景深是必定不会要她的啊。
“嗯?”关逸云从鼻腔里收回一个音节,高音炮很好听,手指和顺的梳理着她的头发丝。
她已经严峻到要吃药的程度了么。意意端住脸,眼睛从指缝间看出去,用哀莫大于心死的眼神看着他,“小娘舅,你别瞒着我,我……我必定是破相了,欠都雅了,身上也有哪儿撞出题目来了是不是,我如何浑身都疼啊,待会儿……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