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凯茵的声音偏清冷,在电话里听起来,更甚了些,光是声音入耳,都能听到她在说那话时的冷酷和调侃的神态,对贺堇年,对肚子里贺堇年的孩子,她一向是满不在乎的态度,从查抄出有身起就想着要
打掉,要不是贺堇年从中禁止,或许,他们这段算不得干系的干系,早就已经不相来往了。
南景深看他一眼,抬手搭在窗台上,曲起两根手指敲了敲。
“她敢!”贺堇年眼神里有种锋利而沉寂的力道,一动不动的凝睇着她,即便面上不显山不露水,但是说话时双唇绷扯的弧度,还是能发感觉出来,“我能够给你庇护,也能做你的背景,可你恰好不要,都这么久了,就算是石头做的心也该捂热了,你把你母亲的死算在我头上,我应了,是甚么启事,你本身内心清楚,别只晓得跟我装傻充愣,你既然怀了我的孩子,只要嫁给我这一条路,走不走看你,但我态度也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