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深看得好笑,闲适的撑着半边额头,问道:“还下不下?”老爷子当时就想说一句不下了,都一个下午了,统共就下了一盘,并且还是南谨言走神的时候,想想就感觉内心愁闷,可他看一眼客堂里挤满了的亲戚,俄然就更加愁闷了,他把手里还没扔的棋子砸进棋
南景深揉了揉她的发顶,又将蛋糕推回她面前,“少吃一点,我看着你。”
“你当我情愿操这份心?”
老爷子顺着南景深的指尖,视野轻然的爬到他脸上,沉着神采看了他一会儿,那目光瞧不出喜怒来,却有着一丝切磋和猜疑。
“你要不要去做个纹身,在脸上纹老婆奴三个字?”
“我的建议你就听啊?我让你吃屎你去不?”
南景深当真想了一下老爷子调侃的打趣话,点了点头,“也不是不成以。”
我看你又不用饭了。”
南景深眼波微微一凝,唇角抿着一丝生硬的弧度,面上的轻笑也在瞬息间淡了下来。
意意顿时就高兴了,“好啊,那我就只吃几口。”
厥后还是老太太感觉累了,才放过她,却也叮咛她别乱走,随后去了厨房里查抄饭菜。
老爷子绷着牙下了一字,“爱下不下。”
意意去拿了一块蛋糕,就坐在吧台上吃,脸儿笑得太久,这会儿好不轻易能够不笑了,感觉五官都有些生硬了,嚼着软软的蛋糕也感觉吃力,不晓得的,光看她的神采,还觉得是在嚼钢铁。这时,面前呈现一只大手,将她面前装着蛋糕的小碟子拿走,还没昂首看人,眼角瞥到一抹坐下来的深色身影,随即耳朵里灌入男人降落瓷实的嗓音,“少吃点零食,待会儿就用饭了,吃这些东西吃饱了,
意意立马就想往他怀里蹭,顾忌着场合,毕竟还是害臊的,也就嗔了他一眼,“我饿嘛。”
南景深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重视点言辞,毕竟明天的场合不一样,哪能让您像平时一样混闹。”老爷子神采乍青乍红的,明显是气得上头了才说的那话,说完以后,还没等南景深劝,便已经有了悔怨的意义,眼角的视野往四周淡瞥了一眼,哼了声,本来不筹算说话的,可内心又堵得很,还是骂了一
“能够陪您下,但是意意忙完了会风俗性的找我,当时就不能陪你下了。”
“纹个屁,当代只要犯人和犯了七出的女人才在脸上纹字,你敢跑去纹,老子弄死你。”
“爸,该您下了。”南景深提示他一声,苗条手指伸进棋盒里,捻了一粒棋子在指尖把玩。